眼前的景象逐渐扭曲,房间里的陈设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变得陌生起来,我感觉自己像是迷失在了一片迷雾之中,找不到方向,也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的一切。
她爬过来认真的清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,我满意地抚摸著她的头,我躺在床上,让她爬上来,跪在我身边,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奴隶契约,让她大声的读,我没听她读什么,自顾自地玩著她的下体,先用手隔著内裤摸她的小妹妹,不一会儿就湿了,然後拉起内裤的两边,把内裤中间的部分拉成一条线,嵌进她的两片阴唇中,然後不断的来回拉,她的声音明显的开始颤抖起来,断断续续,一会就停了下来,我大声呵斥道“不许停,贱狗,这就受不了了?” 她强忍著下身的瘙痒,继续读,不一会儿读完了,总算松了口气,“再读一遍” 然後又开始折磨她的下体,她终於忍不住了,跪坐下来,“主人,求你了,别弄了,我听话” 滚一边去把名字写上,她乖乖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,把刚才调教的内容写出来,我刚射过精需要休息,所以安排给她这个任务,她写了3段就不写了,我记得她写得很可爱。
等到待會插進去,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!口裡含著香峰,巴人岳口齒不清,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。
一股股滚滚热流,由小腹汹涌而起,刹那间直冲脑海,让我呼吸加重的同时,甚至连额头都弥补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,虽然他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,但对于
杰少看着现在这种局势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能等人家叫人来啊,凑到东哥耳边说道:“别冲动,我给秦少打个电话。